李敢点点头:“苏大哥说的对。要不咱们走吧。”
石宝又有些舍不得:“那个荆棘也不是什么好人。偷他的应该沒什么吧。”
“他怎么不是好人了。”
石宝一笑。一转身走到一旁的马车旁。一屁股坐上去:“其实这家伙和那个赢广济一样。只不过他的头领被苏大哥骗去北方全都死了。从那以后便和赢广济一伙疏远了。”
“还有这事。快说说。”
“那得从我们还在蜀郡的时候说起。那时候我还在元山。”
“元山。你是元山盗。”
石宝笑着点点头:“以前是。现在是元山县。我八姐夫还是元山县的县尉呢。”
石宝将自己知道的。看见的。听说的。总之在蜀郡发生的所有事情详详细细的给李敢说了一遍。李敢听的津津有味。想象着石宝嘴里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跟着石宝说的故事。一会向往。一会厌恶。一会悲伤。一会兴奋。两个人先是并排坐在马车上。后來背靠背。直到躺在车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哎。”李敢叹了口气:“我从小到大就在长安。我父亲看管的紧。不让我们兄弟随便出门。每天在家里就是练武习字。大哥还好。跟着父亲到处走。二哥和我那里也去不了。我挺羡慕你的。你有苏大哥。还有你的几个姐夫。这一次出來我再也不回去了。”
“那你去哪。”
“跟着你们呀。你们去哪我去哪。”
“呵呵。好。有我石宝一口吃的。就有你半口。”
“一言为定。”
“你还不信。要不结拜如何。”
“结拜。”
石宝一咕噜坐起身子:“在我们元山。如果两个人要相互扶持就结拜。结拜为异性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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