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相信我!”绿倚微微一笑,双手捧起酒杯递给阿依农。
阿依农点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但愿这一次你没有错!”
饭不是什么好饭,酒也不是什么好酒。年关的意义就在于团聚,整个村子彻夜未眠。吃罢了饭,所有人都走出家门,孩子们在街道上追逐嬉戏,大人们三三俩俩的聚集在一起继续喝酒聊天。那些刚来的僰人还不怎么熟悉汉人对于年关的重视,他们总觉得大冬天的不干活还要胡吃海喝是在浪费有限的食物。
苏任今天没有偷奸耍滑,凡是来敬酒的都来者不拒。汉酒的度数不高,喝多了也是能醉人的。绿倚先照顾孩子睡着,又来照顾苏任。扶着摇摇晃晃的苏任回到屋子里,帮着苏任脱了外袍,又给苏任倒了杯水,一转身却发现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辛苦你了!”苏任说的很诚恳,完全不像喝醉酒的样子。
绿倚将茶水递给苏任:“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若不是你,我的族人这时候还在为食物发愁呢!”
苏任笑笑:“咱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嘛?”一伸手将绿倚搂紧怀里,绿倚没有拒绝,乖巧的攀住苏任的脖子。
“连孩子都给我生了,却不能给你个名分,这辈子是我有负于你。”苏任抱着绿倚的腰:“夜郎那边的事情你不能插手,开春之后你就组织僰人去南蛮转一转,如果能开辟出来一条商路,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我一定全力支持,也算是为了健儿的将来。”
绿倚笑的花枝招展:“我可不会做商贾!我们僰人也从来没有出过商贾。”
“不会就学,让阿榜帮你,他跟我去了一趟羌地,多少也学了几招,对付南蛮的那些野人足够了,明天我就和他说这事,他肯定乐意。”
“你就用这打发我们母子,也太小气了吧?”
“哦?那你说你还想要什么?”
“嗯……?”绿倚仰着头开始思索,不经意间露出粉嫩的一段脖颈。苏任顺势将手塞进绿倚的衣服,绿倚全身一紧,慌忙护住胸前:“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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