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座上的赵云松只觉脸颊火辣辣的,座下的方姬在殿内好似个泼妇般在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完全将一副持宠作恶,为非作歹,构陷欺瞒的毒妇表现得淋漓尽致,这就是自己心目中那舞姿婀娜,温婉如玉,贤良淑德,善解人意的方姬么?
如此粗鄙的一介毒妇,怎会是自己的方姬?还是说这才是她的真正面目?
“混账!”
想及前几日的恩爱,赵云松只觉一阵嫌恶,满是怒气的声音直如九霄神雷,震得整个大殿都在颤抖,尤其是方姬,更是刹那间像是触电般,浑身乱颤,耳鼻眼口等处向外渗出血来,原本漂亮的面容此时凄惨狰狞,宛如女鬼。
“家主……”方姬回过神来,看向狼座上的那尊身影,眼中满是慌乱,开口试着想要解释什么,却被生生打断。
“你说方重这几年来无有差池,可为何诸如赵摩晟,赵瑜流,赵摩崖他们这些赵氏的嫡子嫡孙旁支俊彦却承认过去几年收受方重的贿赂?”
“你怎的解释赵摩晟先前所言,他在带人领取丹药时,方重多给他一枚培源丹,又恰好是赵萌萌他们因为各种借口,领不到应有的丹药?”
“本座让你在偏厅候着,你又是怎的做的?当这是菜市场吗,吵吵嚷嚷,闹闹腾腾,我赵氏的体统何在?亦或是在你方姬心目中,我赵氏的颜面体统都是可以随意糊弄的?”
赵云松爆发了雷霆之怒,一声比一声愤怒,一句比一句诛心,整个大殿恍然间如浸入了雷海,漫天雷光霍霍,天鼓狂轰,直震得人神魂不稳,如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直面赵云松雷霆之怒的方姬此刻犹如风中残花,钗乱发散,簌簌发抖,七窍流血,目光散乱,状若疯癫。
“家主,饶命,饶命啊,家主,看在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我一命吧,家主。”
似是感受到了赵云松的杀心,方管事疯狂挣扎起来,像是一只蝼蚁,向前分离攀爬,想要靠近狼座上的赵云松,口里大声求饶。
“方重,你违了族法,自当受罚,不过念你多年辛劳,功过相抵,就罚五十大板,你可服?”赵云松端直了身子,袖袍一挥,望着攀爬到狼座下的方管事,沉声喝道。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