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赋苦笑道,“这个污点,就算别人不清楚,如同我和霍韬之流岂能不知。”
说完他解释道,“去年刚刚结束的那一科,就是靳贵的主考官,结果传出消息他的僮仆舞弊,泄露了试题,事后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人都要求靳贵辞职待参,田某就是正德六年那一科的举子,岂能不知道这事儿。”
裴元心道,还果然是个大事儿。
科举关系到无数人的前途命运,绝对是封建时代的高压线,事情若是藏得住也就罢了,若是暴露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裴元道,“原来如此。有这个污点在,恐怕朝廷不会让他入阁的吧。”
田赋听了笑道,“田某之所以认为他有希望,那是因为在特定的时候,他的污点就不是污点了。”
“就算天下人都用这个借口攻讦靳贵,杨廷和也不会反对。”
裴元听了奇道,“为何如此?”
田赋捻须笑道,“因为杨廷和的儿子杨慎,是去年那一科的状元啊,杨廷和又岂能容忍那一科有污点?”
“所以哪怕众口铄金,杨廷和也不会用这个借口狙击靳贵入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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