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女的和我还有一笔帐没算清呢。
好个董忱,不偏不倚挨了一掌,但仍然是不恼不怨,脑袋偏在一边,过得半天回过头来,竟然还面带微笑,向思思问:“解恨了?”
那个思思,看着他,又看着我,忽然间软了下来,往地上一蹲,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董忱抄着手,颇有些无奈的站在原地看着她。
我这才感觉气氛不太适合我出现,所以我只好选择了闪了。
闪到他车边再回头来,只见董忱仍然在低声的劝阻她,那个思思还在哭,跺脚捂脸的哭,我叹了口气,转过了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董忱才把她拉起来,塞到她车里,他竟然还十分有风度的给她系上安全带,从前面抽出面巾纸给她擦去眼泪,然后又象是叮嘱了她几句。
思思还是在哭,她叫:“岑各各。”
天呐,这一声忱哥哥叫的,如同红楼梦里史湘云那一声宝哥哥,我顿时从头顶到脚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答。
他发动车子后,我还有些不忍,看着那辆宝马,思思还趴着在哭呢,我问董忱:“你就这样走?”
“那怎么办?我一个人没法开两辆车。”
“这样对一个女孩子,有些不好吧?”我倒是蛮同情那女孩儿了,“看样子她对你蛮真心的。你也对她好点不行吗?”
董忱忽然问我:“毛豆,你失恋过吗?”
我有些黯然:“也许没你有经验,但也确实失恋过。”
董忱哼了一声:“毛豆,你是事事都不忘刻薄我。”
我有些不屑,“逢友必善,逢商必奸,碰着你,我当然得学会自我保护。”
他摇头,“毒牙。”
我不说话了,能理解思思的心情,毕竟我也失恋过,那种滋味,就算再温婉的人也没法镇静,人是情感动物,遇到这种时候,不激烈不行。
送我到楼下,我和董忱道别,在发动车子时,董忱忽然又狡黠了起来:“毛豆,如果你真的想做厨师,不如你到我们御煌楼来啊!毛叔叔不愿意传授你,我来教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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