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傅小蛙离开将军府,带着一丝淡淡的低落,回到了他那久仰的军营。或许这里,才是他应该呆的世界,这里没有太过复杂和需要烦恼的东西。
这时的军营之中,已到晌午,应该是候大发等人午饭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这帮人的炊烟升起。他来到营地时,却是见到候大发等在烈日下练着方阵。
“候大发,你吃错药了,不整午饭在练什么破方阵,练这玩意能练饱你的肚皮么?”
傅小蛙在营地外面嚷嚷道。
这个时候的候大发瞧着他挤挤眼睛,这个时候的傅小蛙才发现,在这里还有其它的几个陌生人,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将领,看样子是不低的官职,至少也是二品将军的模样。
“你是何人?”邓良争将军见营地来了一个愣头兵。
傅小蛙也一时愣了下来,却见候大发一溜跑来到:“这位是邓将军,是袁清将军给我们指派的新将领,傅小蛙,还不见过将军!”
傅小蛙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这一个,可是真货色,他这个伪将领是站不住脚的,他忙抱拳道:“属下是本营士兵,因事来晚,望将军恕罪!”
邓良争将军见是一个迟到的士兵,不以为然道:“入到队列,以后莫要再犯,在我的军纪里,绝不允许迟到,以后谁要迟到,自罚一百圈操场!”
“是,将军!”傅小蛙行了一个军礼,站得笔直。
“入列!”
傅小蛙一溜儿小跑,跑进队列里。以前他在这里作威作福,现在也有被贬进众匪兵中的一天。这些匪兵欢喜得不得了,在里面挤兑着他。
傅小蛙就是纳闷了,怎么好不好的,就突然来了一个将领,这一下他是要怎么训练。
练了一天方阵,把傅小蛙练得郁闷,见这些土匪兵今天倒是有些高兴,相较往天的地狱训练来说,今天是最为轻闲的一天。
休息时分,土匪兵们三三两两的歇息。候大发与宫少白悄悄然地凑到傅小蛙身边来,候大发悄声道:“大队长,这新来的将领,要不要给挤兑走,我是说等你回来再做决定,我怕是私下弄出事来,不好收场!”
傅小蛙点点头道:“你做得很好,此人打不得,官职太高我们降不住,闹不好袁将军都会出面。到时候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见宫少白道:“要不是等您回来。这领将,我还不伺候了,反正我们也不受编制,想走就走!”
傅小蛙道:“慎定。现在是寄人篱下。忍着点气!”
“那练这玩意。整啥事啊,总不能就练这吧!”候大发摊开双手道。
傅小蛙摸摸下巴,站起来。拍拍屁股,然后走到将军面前,现在他已经知道这将军叫邓良争,所以他称之为邓将军道:“邓将军,属下有一个不太清楚的小问题,不知道将军可否指教!”
“问!”邓良争将军说话简洁,而且也显得不是很有耐性。
“我们这整天练的方阵,不知有什么用途?”傅小蛙作揖问道。
邓良争道:“军者,首先必要有军容,行之不矩,何以称之为军,首先,要把你们练出军人的模样,军人的气概,完成这些基本再说!”
“其实这些我们都已经掌握,不知道邓将军,能不能换些实际些的东西?”
“那你们想练什么?”邓良争反问道。
傅小蛙道:“听闻将军来自南方,带领南蛮军队,特别善长山地作战,我们特别的想见识一下,不知道邓将军可否让我们开开眼界!”
邓良争将军心里哼地一声,说是这些匪兵到底是不服气,这也好,也要拿些东西来镇一镇他们,也免得他们阴阳怪气的表里不一。要彻底的让这些家伙,完全,死心塌地的臣服,不留一点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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