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舍的还是那秦师傅,秦师傅有心开导道:“泰安武馆如此弃材不用,未来必无建数,若到我天极武馆,自是你大展鸿展之地,娃,为你未来想想,过来罢,一个杂役之位让你有何好留恋!”
“秦师傅勿强求,我傅小蛙受之恩必不背离,就算杂役也罢,我亦无怨悔!”这是傅小蛙毅然的决定。
秦师傅心中好些遗憾,如此忠贞之志的人世上难寻,受此诱惑而不离弃宁愿甘为杂役,此忠心天rì可见,就算是不会功夫,也是奇宝。寻得人才,最关键又是如何,是留得住,不然只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他心中惋惜,为何最先寻得此孩童的不是天极武馆,若天极武馆所得,才是天极武馆之福气。
“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少许……”秦师傅不甘放弃。
“秦师傅,我心意已决!”
“你这孩子天xìng实在少见,唉,我也不强求你罢,如你若有志,可随时至我天极武馆,真是可惜!”秦师傅禁不住摇头感到可惜。
“娃儿,你可是奇葩,秦师傅何时会如此求人入馆,那还不是海了的人踩破门槛而来,你倒好,给拒了!”陈二气就不打一处来。
“陈二,我们走罢,这不是天极武馆之福!”秦师傅转身遗憾离去。
陈二听这天极武馆之福而愣,这简单一句话,可听出这孩童在秦师傅心里的分量。
“老人家,我们走了,这些天实在对不住!”陈二这粗汉忙着鞠躬道别。
“没事儿,没事!”王贵老儿挥挥手,酒坊安好他什么都好说。
泰师傅走了两步,回过头来,丢下一块雕刻有秦字之木牌道:“这几天的事儿有些对不住,这小牌你拿着,凭此木牌可以完成一次你所求,记得就一次,这人情也只有一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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