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其他招数。”杨木。

“能过孙雪峰那关吗？”刘自强问。

“他真违法了就行。”杨木。

一起这个，刘自强也很无奈，“这家伙赚了这么多钱，手脚还真么干净，找来找去都找不到确凿证据。本来以为曾书记黄金那儿能打开突破口，谁知道艾家居然这么傻，把责任揽到身上……我就不信他是真清白，几年时间赚了这么多钱。”

“只要没人知道，真清白假清白有什么关系。”杨木，“就好像你黄文斌是四哥的人，你能证实，这就是真的。你证实不了，这就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证据。”刘自强心里一惊。

“我过了，你能证实才是真的。”杨木，“你手里头那个，只是羊高单方面的法罢了，自己贿赂了几个人，做了什么事，个个都是黄文斌授意，可是有什么证据黄文斌也牵涉进去了呢？一都没有！”

“还有刘香蝶啊！”刘自强。

“刘香蝶可以算是一个旁证。”杨木，“也算不上决定性证据。你要是直接让羊高写幕后黑手是刘香蝶，她手里那些钱倒是很容易拿到手。可你非要写黄文斌，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不是我让写的，这是事实，羊高就是这么写的。”刘自强坚持。

“好吧，就算这是羊高写的，可羊高写的就是事实吗？”杨木笑了笑，“就不能是羊高被胁迫，或者和黄文斌有私怨要报复？我之所以肯帮你，不是为了主持正义，正义在我心目中一钱不值。我这么做，只是照顾老兄弟的儿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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