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卢芝兰忽然浑身颤抖,裤子里还隐隐出现水迹。现在可是冬天,穿着的衣服裤子都很厚,这水迹都能透出来,难道是……
“真没用。”丁诗诗说,“又想去洗手间了是吧?小黄你再等我们一下。”
她拖着卢芝兰去了洗手间,好一会儿才一个人出来,还和黄文斌说:“虽然个性很烦,身体却很好,敏感得要死,刚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出水出得下面全湿透了呢。现在躺厕所里动都动不了。”
黄文斌心里在呐喊:这算什么爱好啊,虽然说有钱人有些变态的爱好很正常,但是这么大大方方说出来算什么啊!就算说,在你自己小圈子里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对这么悲惨的故事起反应,黄文斌会觉得自己变态的啊!
“那商铺租金这儿,还是公司直接租吧。”黄文斌说回正经事,直接租的话,西施包子铺是占了便宜,算是黄文斌给丁诗诗交的学费。
“每年加四千块钱租金啊!”丁诗诗还不满意。
“如果每年重新谈判的话,我估计加一万都不止,最少要加到八万块。”其实不止一万块,都是一万五一万六这么往上加。不过到2011年加到八万以后,房租上涨就很缓慢了,2012年就涨了一两千的,2013年还降了五千块。
“所以你才和我打赌对吧?”丁诗诗扑哧一笑,“大家都知道天龙购物中心会火,可是敢说30平米做餐饮的铺子一年涨一万租金的,你可是头一个。好吧,我相信你,就不去要求改合同了。”
“要哪一个呢?”黄文斌问。
“既然你这么看好这儿的商铺,那你肯定已经把两个铺面都租下来了吧。”丁诗诗看得很准,“我们西施包子铺用一个,另外一个你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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