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随意地披着长发,在睡裙外裹着厚厚的一层细毛毯,张晨也感觉得到女孩身上的柔软。
“妈妈呢?”
一把抓过陈夕的手,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诚不欺人。
轻轻地捏着白皙如玉的手指,陈夕的手并不凉,反而有些温热,白皙的手腕。
“陪扬扬去学校打疫苗了。今天不上班吗?”
作为公司的总裁,张晨绝对是干得比员工多。活的比狗累,狗还能撒个娇偷个懒。
“不去了。公司里最近一段时间都没什么事情,日常工作都有人处理,如果天天都等着我这个总裁去做事才能发展壮大,那离破产也不远了。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昨晚跟那小丫头闹到那么晚,不多睡一会儿?”
张晨这句话可不是没来由的。
陈夕每次从学校回来,妹妹张扬几乎都会缠着她闹到大半夜,偏偏他老娘还不管不问,任由两个疯子在房间里各种枕头大战。
陈夕的性子一直都很恬淡,现在也不外乎如此,但是偏偏跟扬扬在一起的时候就玩得兴起。
“嗯?干嘛?”
伸手拧了一把女孩小巧的鼻尖。
“没事,我看你鼻子上有根头发。”
“晨子。”
“嗯?”
“--”
“怎么了?”
陈夕欲言又止。
相处了这么久,张晨自然了解她的性子。
“我想让你帮忙找找我哥。”
过了半响,陈夕才缓缓说道。
张晨闻言立马就把女孩扶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发梢淡淡的清香吸入鼻中,痒痒的有些想打喷嚏。
不过张晨没有心思去想陈夕用的是什么洗发水,陈夕的哥哥陈枫给张晨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
当初还在乡中上初中的时候,陈枫的名声就极臭,当时的坝头乡可谓是鱼龙混杂,小混混比警察多,当年的坝头乡中就是小混混的培育基地,多数读完初中或者初中还没上完的小年轻或多或少地受到外面的影响就开始混日子。
抽烟、打架、混游戏厅、早恋—无所不包,陈枫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张晨对陈枫的印象一向就恶劣得很,一直到后来陈夕的那位不争气的老子要带着亲生女儿走时,看到陈枫对陈夕的维护,这才有所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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