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正是瀚海集团希望看到的最好的结果，对于张晨的白湖湾集团以及其余的投资人而言，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不过在这背后，张晨的目光始终都放在了另一端，那就是吞并瀚海集团。

宁海波转即笑了笑。

既然是私下的非正式见面，两人的话自然都带有一些主观的情绪，宁海波对苗影本人的兴趣甚至比这次会谈的兴趣还要大。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苗影的话还是直指了瀚海集团的短处。涉黑起步这基本上是最快的捷径，当然留下的把柄也很难消除。

即使是宁海波也无法把瀚海集团的根底完全洗白，毕竟有些东西始终都停留在那里。但是他自然也是有所依仗。

就像苗影刚才的话，她所站的立场就不是在瀚海集团这边，自然有分歧。

当然从苗影的话里面，宁海波已经了解到了白湖湾集团极有可能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这多少令他有些心虚。

“苗小姐，我想知道。就长远来看，我们瀚海集团和贵方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退而求其次么？

苗影眼底看得出有一丝和缓之意。

张晨交给她的底线比较明确。那就是让白湖湾集团收购瀚海集团，最低的限度是入股。宁海波显然是不会同意的，这无疑等于将其拱手让人。

瀚海集团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就是白湖湾集团的翻版，在经营的业务上，即使是张晨也认为瀚海集团的未来就是白湖湾集团的现在，但是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很简单。

瀚海集团要想崛起，就必须踩着白湖湾集团上，但是宁海波干的过张晨吗？

谁也不知道，这一招棋张晨是输了，而且输到最后，只能靠同样是无赖的手段来压迫羊城市政府和宁海波。

只是张晨没有想到一点，乔三无意间落入这个坑里，不光坑了自己，也坑了宁海波。

张晨可没想到乔三跟宁海波之间会有这种关系，尤其是乔林桦在或明或暗地掌控着宁家大权的时候，这个问题就显得更微妙了。

显然，苗影也不知道这一层关系。

这是宁海波跟苗影见面后得到的第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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