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做药灸。”她说得极为自然,并没有任何的忸怩。
他想到第二期的治疗到了,原来是要做针灸。
“你要不方biàn,我找个针灸师来吧。”他说道。要他在她面前赤裸着身体,他还是希望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更好一些。
“我能做的干嘛还要假手于人啊,你钱多到没处去我帮你捐赠出去。”看他仍是没有动,她说道:“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兴趣。肉体我看太多了,早就有视觉疲劳了。”
她现在感兴趣的肉体就只有龙炎界那混蛋了。越是得不到,她就越是想得到。也算是贪欲作祟吧。
“我们以前应该坦诚相见也很多次了,我这个全都不记得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你扭捏什么劲。”
白予杰竟无言以对。总不能告诉她,他们其实也没多少机hui坦诚相见过。
她到浴室去,把热水放出来,把煮着的药材拿出来倒进qu,再试过了水温。
在她做着这些准备工作时,白予杰也走了过来,一声不语地把衣服一件件脱去。
她看着他脱衣服时果然是面不改色,在他脱掉最后一件时,为了照顾他的感受,把头转了转过去,等听到他进了水中,才转回来。
“药针灸的过程就是要靠热水或者热气把药材通过直接浸润和蒸腾导入你的身体表皮,再配和着行针。把药导入更深层入理,入骨。
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你听说过吧,神医扁鹊三次见王,还看出他的病变过程。田景就是根据扁鹊的针法又加入自己的研究。”
她缓缓地跟他讲述着这些过程和理论,就是为了打消他的拘谨,让他更放松下来。
“你跟她学这些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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