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就想要发出一声尖叫,不过,多年的官场生涯与悲催的家庭生活,使得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悍的,最终还是忍住了,沒有发喊,但是手却下意识的往上伸,想要将那些针给拔掉的冲动,
对于余蓁溪的反应,陈步云早就在预想之中,如果说哪个女人见到自己不但身体上布满了金针,就连头上也是如此,却一点儿也不惊慌,那这样的女人,最好还是敬而远之的比较好,
陈步云迅速的伸出手去,一把接住了余蓁溪伸出的手,轻轻的捏了捏,那柔弱无骨的感觉实在让人享受,不过,陈步云可也无暇享受,而是柔声的叫了一声:“余书记。”
余蓁溪闻言,终于是忍住了自己不理智的冲动,向陈步云报以了歉意的微笑,也觉得颇为的尴尬,便就沒话找话的说道:“步云区长,你刚才不是说很疼的嘛,还给我一条毛巾叫我咬着,那为什么刚才你扎针的时候,我一点儿感觉也沒有,现在针扎好了,也是一样沒有疼痛了,,这可是我第一次针灸了,这全身足有三十根了吧。”
陈步云微微一笑,将毛巾递给了余蓁溪劝慰道:“是的,余书记,你还是咬着吧,我想,你就快有感觉了。”
“什么。”余蓁溪秀眉一挑,从來沒有听说话,针灸会是在扎完针之后会疼的,不应该都是在扎上身的时候疼的么,这可真是奇怪的事情了,不过,见陈步云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她明白这绝对不是骗人的,这么多针扎在身上,要是疼起來,那会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不过,余蓁溪还准备勇敢硬气的拒绝陈步云送來的毛巾,下一刻,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酥麻的感觉,紧接着,她似乎能够感受得出來全身上下那些个金针的位置,因为,每根针扎进皮肤的地方都已经开始出现了宛如是触电的感觉,那种麻酥酥的,如同微弱的电流悄悄蜿蜒而过的感觉,
让她深深的感动了痛苦的存在,不过,这一点还能够有所克服,她怎么说也是区委书记啊,这点忍耐能力还是有的,就待她想要给予陈步云一个沒什么问題的微笑时,她的头部以及身体忽然剧烈的疼痛了起來,那触电的感觉已经是越來越强烈,头脑似乎里也似乎有股股电流不断的冲击着,让她头疼欲裂,
“加油,余书记,你能行的。”陈步云关怀的看着痛苦之中的余蓁溪,柔声的为她加油着,这样的痛苦,也是他之前为什么沒有像余蓁溪毛遂自荐的原因之一了,这样的疼痛,在陈步云看來,别说是女人了,就是男人也未必能够吃得消,最起码是要发出阵阵的惨叫以及高分贝的呼喊才是,
这要是给一个对自己信心不足的人來承受,只怕是要立刻拔掉金针,跟自己拼命的,而余蓁溪却沒有如此,虽然说她疼得已经是脸色惨白,眼唇发青,可是,她却沒有那样的冲动,只是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身躯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那高耸的所在不断的随着身体的扭动而起伏着,宛如连绵不绝的波浪,双手死死的攥住床单,将那整齐干净的床单不断的扭曲变形……
可是她始终沒有叫出声音來,陈步云竖起了大拇指,发自内心的道了一声:“佩服。”
余蓁溪见状,笑了,虽然脸色惨白,嘴唇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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