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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怎么多人。看看这些人,个个都生得这么高大威猛。老陶,这回招这么多人,你说咱们会不会被赶出去?”
一个年轻的皇家警察看到校场门前那拥挤的场面,不免感到很是担心,因为他只不过是衙前役转皇家警察,除了家庭条件外,在许多方面都比不上禁军,他很忐忑地向身旁的陶勇汉问道。
陶勇汉呵呵道:“你这傻小子,你就等着升官吧。”
那年轻的皇家警察错愕道:“升官?”
陶勇汉道:“你小子进来的时候,带你的师兄有没有升官?”
年轻的皇家警察当即面露喜色,惊喜道:“我明.!”
他话一出口,陶勇汉突然一手握住他。
年轻的皇家一愣,瞧了陶勇汉一眼,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但见两个老者刚从校场行出来,二人赶紧退到一边。
这两个老者正是司马光和王安石。
当然,他们可都没有心情去关注陶勇汉他们。
由于一些家具还未制作完成,故此目前他们还未搬去大宅子住,不过两家人已经在一块吃饭,这可是幸福坏了许凌霄夫妇。
许遵道:“这嘴上都在骂,可心里都在笑啊!”
张斐道:“大哥说得是治安,但是现在追求的是司法。”
许遵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许遵没好气道:“自秦以后,哪还有这么立法的,百姓若有个什么急事,连门都不能出?这能叫法律吗?”
张斐想了想,道:“治安的好坏并不等于司法的好坏,简单来说,大哥口中的那些知县,是告诉百姓应该干什么,而司法则是告诉百姓不能干什么。”
王安石犹豫再三后,才道:“他们可是皇家警察,到时官家会给他们一些补贴的。”
许凌霄点点头:“孩儿知道了。”
韩绛十分激动道:“他们将人都给招了,那我们司农寺定税是毫无退路可言,只能将税定高,满足他们的要求。”
许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司农寺都还在统计中,警署直接扩编一万人,而且还仅限于司法。
知审官院孟乾生笑问道:“此话怎讲?”
王安石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你到时秉公处理就行。”
许凌霄却是一脸疑惑道:“这听着好像前者更佳。”
许遵看得非常透彻,这一期报纸是给予那些保守派极大的鼓舞,他们虽然表现的非常愤怒,但内心却在狂喜。
而他也得根据现实情况,不断去调整一些标准,以及叮嘱曹栋栋、马小义他们该注意些什么。
“介甫啊!他们这是先斩后奏。”
这就是一种半差半雇性质,以前你完全自费,现在给你一点钱和一点点特权。
司马光愣了下,“你委屈甚么?”
“我。”
张斐道:“要说做打官司、做买卖,或许可以期待化腐朽为神奇,但是律法的话,这是无法耍巧的,多一个皇家警察,这效果就是好一些,开封府就是需要这么多皇家警察。”
许芷倩点点头:“根据新条例,这些钱将来可全都要算在百姓头上。”
“介甫,你怎么看?”
果不其然,这饭菜都还没有上,许遵就问道:“贤婿啊!你这一出唱得可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么?
搞笑的是,这募役法跟司法其实没有太大关系,因为募役法针对的是衙前役问题,而司法中的衙前役,其实只是只占很小很小一部分,基本取代的乡役。
许遵叹道:“光皇家警察就要增招一万人,还不算其它的费用,这一笔账算下来,朝廷得收多少免役税,百姓能不有怨言吗?只要引发民怨,那他们就足够的理由,请求官家停止新法。其实今日他们就已经上奏,将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先说了一遍,到时他们就能理直气壮说自己当初的建议没有错。”
他回去之后,立刻去到司农寺,跟韩绛解释一切。
许芷倩白他一眼:“才不是呢,这不是等你回家吃饭么,我一直都陪着高姐姐在门口闲聊。”
张斐忙问道:“你们还没吃啊!”
王安石叹道:“委屈。”
有句话说得好,欲让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这张斐不说,他一般不会主动去过问的,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干预张斐的决定,但如今报纸都发了,那自然是可以询问的。
按理来说,应该是司农寺统计罢遣衙前役,然后根据所需人力进行预算,定税,各部门按照命令招人。
说着,他又看向张斐道:“贤婿,此事你纵使有把握,也得万分谨慎,毕竟你只有一双眼,是看不过来的。”
许芷倩也凝眉思索。
王安石当然是有所不爽,而他之所以没有再计较,完全是因为赵顼也参与其中。
司马光哼了一声,没有答这话。
警署的扩编,在他们看来,就是一种疯狂的行为。
张斐点点头道:“岳父大人的话,小婿会谨记在心的。”
其实前世的张斐,是比较独立的,早早就从家里出来,但是现在的他,却更向往着一个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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