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回头朝着对面喊道:“把绳子放长一点。”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悬崖和走廊总发出巨大的回音,很快,绑在腰间的粗绳重量稍稍增加了一点。
王虎那边的人手开始放长粗绳,同时,目光炯炯的盯着陈恪的行动。
“这家伙还真是疯狂!胆子真特么的大,老子真是服了他了,那种情形下,第一步没跳好,或者他没将那把刀插入石壁总用来缓冲下降的重力势能,十之八九已经掉入那万丈深渊。”
“难怪他们拿着一把刀跳过去,我一开始还搞不清楚那把刀是用来干啥的,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用来缓冲身体的。”
“尼玛,这么说,这一切那小子一开始就计划到了?”
“有可能,能计算到这一些,说明这人的大局观非常优秀,没准还真能让他攀登上去了。”
讨论到在这时,有人不认同了:“难,先不说攀登需要的体力和精力的消耗,就说对面那延伸出来的石板桥墩,直接横挡在他头上,在那处他根本就难以借力,也没法借力啊。”
却是如这人所说的一样,在陈恪头上确实横着出来石板桥墩,两边断裂的桥墩及其下面的悬崖石壁呈现出八字形的喇叭形状,越是往上爬,就越是被石壁遮盖住,借力处也就越少。
所有人揪紧一颗心,看着陈恪开始攀岩到离悬崖顶上只有四米的距离时挺了下来。
“他停下来干什么?”
“估计是不行了,体力消耗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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