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定有诡异。”
顿了顿,钱渊说出最重要的一句话,“专供内承运库的皇家船队,其实就是二舅掌管。”
隆庆帝的反应和钱渊猜测的差不多,甚至更过,“什么?!”
“那谭七指被指责侵袭台州府……展才适才说他可能……那船队呢?”
保持沉默的钱渊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由不得隆庆帝不火急火燎啊,他登基之前,嘉靖帝疯狂作死,大量采买各种修道炼丹的原料,什么好玩意儿都有,太监、道士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过一手再过一手……
等到隆庆帝登基,内承运库不敢说空的让老鼠含泪出去讨饭,但也没留下多少,还好当年裕王府这边靠着应星糖铺和其他几家产业搂了点银子,钱渊勒索陆炳为了脱身送出的大半家财,再加上去年陆续送来的皇家船队的利润,内承运库这才充盈起来。
隆庆帝当年苦日子过的久了,对银子难免执着了点……当然了,对于一个皇帝来说,重视财政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今,皇家船队关系到内承运库的主要进项,一听船队可能出了事,由不得隆庆帝不心急如焚。
殿内安静的连大风刮过殿顶瓦片的声音都清晰可辨,隆庆帝来回踱步,“浙江巡按御史以谭七指侵袭台州弹劾靖海伯复叛,其中实情难以分辨,而谭七指掌管皇家船队……”
“展才可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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