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十一月,今年四月,南京礼部尚书孙升均上书请求致仕。”
嘉靖帝微微摇头,孙升本人倒没什么,但其长子孙鑨,次子孙铤都是随园中坚。
除了两京六部之外,国子监、詹事府也是有这个资格的,吕本就是从太常寺卿兼国子监祭酒的位置上直升礼部尚书,相类似的是如今的高拱。
在心里琢磨了下,嘉靖帝还是微微摇头,高拱资历还是浅了点,而且性情倨傲更甚于三年前的李默,也不知道展才那个滑头会不会听话的和高拱怼上……
黄锦看嘉靖帝眉头紧锁,凑趣笑道:“刚才出去,展才那厮还非要老奴赔偿呢。”
“赔偿?”
“非说老奴昨日回来在皇爷面前说他小话……”
“狗屁!”嘉靖帝骂道:“要不是看他有任事之能,也有几分忠心,早就把他打发到云贵去了!”
“他就是牙尖嘴利。”黄锦呵呵笑道:“还埋怨陆指挥使呢。”
“文孚招惹他了?”
“展才说陆指挥使今日连累他了。”
嘉靖帝无语,到底是谁连累了谁?
随园。
钱渊大马金刀的坐在那,老神在在的听着孙鑨解释,一旁有个颇为青涩的少年郎好奇的东看西看。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盯着,钱渊索性一回来就让护卫送信出去,把孙鑨和其弟弟孙鑛一并叫过来。
孙鑨今年才十五岁,自幼苦读,孙铤曾经赞其为千里马,孙鑨也曾经说过,论广博,孙鑛尚年幼,但论精研,孙家五子,孙鑛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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