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世袭爵位还是流爵,不太好说。”钱渊想了会儿问:“老船主如何看?可要入京?”
“老船主坐镇东南,如何能轻离?”钱锐突然开口道:“或可以子嗣入京以沐天恩。”
汪直眨眨眼,“我儿……”
“方先生说的也是。”钱渊点点头,“老船主入京,钱某还真放心不下东南。”
“这样吧,记得老船主长子才十七岁,可使人护送其入京。”
“侄子王汝贤可行!”
钱渊蹙眉摇头,“老船主那侄儿太过谨慎小心,又不通文墨,只怕难当大任”
“那龙泉公的意思?”
“记得老船主义子王滶,鄞县人,通文墨,知进退,可担大任!”
所谓的王滶就是毛海峰。
钱渊转头冷笑着看向目瞪口呆的毛海峰,“回京就收拾不了你?”
“等你到了京城,看钱某怎么收拾你!”
汪直哭笑不得,钱锐面无表情……好吧,必须承认自己这个幼子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祖父鹤滩公虽然尖酸刻薄,但真的算不上睚眦必报!
钱宅门口川流不息,多有当地大户、世族提前来送行,钱渊已然放出风声,离浙之日,无需相送。
前院忙的不亦乐乎,这段日子难得冒头的王义正指挥人手,毕竟近百护卫随少爷入京,需要收拾的东西太多了,还有不少兵器需要放在专门打制的木柜暗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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