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去杭州,也得搬迁到临海县。”钱渊想了想,低声说:“新河所是去年才建,多是军中家眷,各方面条件……”
“不可能。”王氏柳眉倒竖,她是将门虎女,“就是因为新河皆是军中家眷,我才不能走。”
钱渊叹了口气,又说:“如若姐姐放得下心,把小侄儿送到临海……其他的不说,新河所有小方脉科的大夫?”
虽然不知道戚继光以后会不会和原时空中一样偷腥,但钱渊记得,王氏是曾经有过儿子的,但早早夭折,后来过继了一个儿子,再次夭折,这才心灰意冷和戚继光彻底撕破脸。
王氏迟疑了会儿,来回走了几步,拿不定主意,这话在理,万一生了病,新河所可没什么好大夫。
“那就这么说定了。”钱渊快刀斩乱麻,“这次回程,我就带走,放心吧,有的是人手照顾……如果姐姐不放心,那就也搬来临海。”
王氏瞪了钱渊一眼,但默认下来。
钱渊在心里嘀咕,戚继光,老子将你一切后顾之忧都料理干净了,要是戚家军没有无数史书中描绘的那般大杀四方,看老子不把你摆成十八般模样!
但王氏接下来的话让钱渊无语了,还真当老子欠他戚继光的啊?!
“还要银子?”钱渊气极反笑,“姐姐,你去问问,浙江这么多府洲,东南多少兵备道,总兵、副总兵,谁有戚元敬那么能花银子?”
“你也不是没看到,别说小舅了,就是荆川公都恨不得抽刀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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