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不至于。”陶大临笑吟吟道:“取中也在常理之中。”
“取不中也在常理之中……”
所有人都忍着笑看着徐渭和钱渊斗嘴,不过这次,钱渊明显落了下风。
不过钱渊看大家都累得不行,早早将众人赶去休息,至于冼烔要不要参加第二场,一来要看明天身体状况,二来要看他自己的意愿,这种事没有人会替他抉择。
钱渊刚回屋,周泽就跟了过来,“少爷,有信来。”
“恩。”钱渊打开看了几眼,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意,小七这封信从头到尾都在问钱渊在考场过得好不好,受不受罪,完全没提到考得怎么样……太刻意了,估摸着这妮子前世没怎么谈过恋爱。
在铺床的香菱看着这一幕,皱着眉头嘀咕了几声,她早就发现了,每次周护卫带信来,少爷总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不会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吧。
一觉醒来,众人收拾东西再度出发,冼烔勉强起身非要去,大家也只能尊重他的选择。
“这位就是华亭钱展才吧?”
“展才,干得漂亮。”
“那邹应龙好像是兰州人,谁知道他住在哪个会馆?”一个昆山举人撸着袖子喊了声。
有博闻强记的皱着眉头说:“兰州不设城镇,就一个兰州卫,肃王移藩兰县屯田,应该是划归陕西。”
北地、西南、西北的士子很难理解归有光在东南的名望有多高,但他们都看到了,华亭钱展才痛揍邹应龙,几乎所有东南士子都在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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