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它又插下去了,在注射什么”
“它在加速分解,你们按了什么?”
“对对,就是这样,升起触须,至少它就不会分解了。”
按照预先制定好的顺序,这次轮到拉杆。或许拉杆比按钮更显眼的缘故,它总是用来控制大规模的反应,因此在拉它之前我犹豫了一阵。若非这台怪异机器在影响节点的显现,我也许会就此收手,让曼德拉半死不活地留在舱室里泡澡吧。
不过我得到神父和崔蒂肯定的眼神。
“阿川,你在犹豫什么?”富江也在催促。
我拉下拉杆。有这么一段时间,机器陷入沉默,我们不由得四处张望起来。富江那边也没有任何反馈,反而在问“拉下没有”之类的话。
“数据停止了。”崔蒂忽然说。
我和神父这时也注意到了,数据流慢慢上升,在它下方没有接续,开始清屏。
“富江,回来!”我有不好的预感。
轻微却紧凑的震动。
“好像……有什么东西。”崔蒂疑惑地说。
我们不约而同找到震动的源头,天顶正逐渐开启一个类似通风管道的口子。
富江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跑了过来。在她还在半途的时候,摩擦声在通风管道中响起来。眨眼间,一个奇特的白色球状物从那里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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