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出这句话,代表袁平义打算坦白。
陈益:“你好,市局刑侦支队,陈益。”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您是我们的恩人……”
袁平义动了动身体,身旁警员当即警惕,上前一步随时准备将其控制,但他没有过激行为,只是动了动身体而已。
袁平义也看到了陈益,双方距离三米对视。
陈益:“前天晚上八点到十一点,你在哪。”
“袁平义,确定要和我们浪费时间吗?”
一路上很安静,到了市局后,袁平义直接进了审讯室。
自始至终,没有医护人员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袁平义只是完成手术下班回家,和几位朋友聚会。
这番话让袁平义抬起了脑袋,有些诧异的看着前方青年,但依旧不说话。
袁平义皱眉,终于说话:“不是曾经,我现在依然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刚刚还救了一条人命,陈队长没有看到吗?”
陈益:“不知道?提醒一下,前天晚上,以及三月二十四号晚上。”
何时新带着警员上前,寸步不离的跟着袁平义回到了办公室,看着他换好衣服,最后和他一起离开了医院。
袁平义低着头不说话。
笑容对家属来说,如同黑暗中的曙光,令人振奋。
袁平义:“有什么事吗?”
陈益:“有人能证明吗?”
“你好。”袁平义将口罩放进口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陈益看了一会,无奈摇头,带人走了过来。
“谢谢医生。”
袁平义连忙将她扶起:“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主要是病人的求生欲望强烈,渴望活着的人,才有资格活着。”
陈益拿出证件闪了一下,袁平义看到了证件上的警徽,他迟疑片刻,迈步上前。
陈益摆手,警员上前,手铐卡在了袁平义的手腕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嘲一笑,没有任何惊慌。
“你在现场留下了泪滴型的吊坠,毒物检测又是植物碱,很容易联想。”陈益道。
袁平义打量陈益:“这换了市局就是不一样,就和我们医院差不多,每一级的医术水平差距很大,陈队长很年轻啊,结婚了吗?”
陈益没有拒绝这个问题,回答道:“快了。”
袁平义有些羡慕:“那真是恭喜啊,本来我也快要结婚了,可惜查出了肺腺癌晚期,这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疾病,世界范围内都没有痊愈的例子。”
“我的生命,也就还有几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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