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好。”

陈益看向何时新：“老何，继续找，顺便查一查张溯的电脑，一个程序员的电脑，我想对我们来说应该很有价值。”

一开始还想着打破砂锅问到底，后来觉得脑子太累索性不予理会，队长怎么说就怎么做即可。

“是，陈队。”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张溯利用各信用卡还款日期的不同相互还款，达到了一种比较平衡的状态，被裁员后，失去了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他所有信用卡遭到连锁反应，全面崩溃。”

饭点，陈益一行人开车来到张溯小区附近，找了一家面馆边吃边聊，除了卓云和秦飞，侦查大队来了六个。

陈益微微点头继续吃饭，不再多聊。

陈益：“小区全面走访了吗？”

整天想着赌博，技术水平自然不会强到哪去，程序员是一个需要不断学习的工作。

卓云：“你指的是？”

程序员吃饭的家伙就是电脑，对他们来说，电脑就是所有。

老年人居多，大部分都带着孙子或者孙女。

“你们去十六号楼问问，我在这边逛逛。”陈益开口。

“圣母之泪？”得知毒物的别名后，卓云有些意外，“怎么听着那么有意境，和现场留下的泪滴型吊坠有关吗？”

又一个共同点来了，李瑶也经历了分手，却不知和本案有没有关系。

卓云回答：“不仅如此，张溯有网络赌博的行为，他工资其实不低，一個月一万八，但因为赌博输了太多钱，导致他入不敷出办理了多张信用卡。”

陈益：“现在还不知道，书瑜已经对比过了，就是铃兰没错，选择这种稀少冷门的植物碱杀人，应该不会是巧合。”

看来三十二岁的张溯，已经被公司视为没有价值了。

小区是园小区，面积很大，有二十多栋楼，张溯所在的楼号是十六，靠近活动广场的位置，现在活动广场这边已经有不少人在散步。

高薪之下的弊端，就是裁员率很高，程序员到了三十五岁，很多公司就不愿意用了，因为你能做的工作，很多应届毕业生也能做，工资还低，为什么不用应届毕业生呢？

程序员薪资确实高，但它的职业寿命却很低，平均大概只有十四年。

卓云：“去过了，他一个人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和前女友同居，暂时没有可疑发现，他的电脑我带回来了。”

卓云哦了一声，似懂非懂，继续吃面条。

办案大厅，卓云继续说道：“陈队，张溯被裁员了。”

卓云：“没有，我让江姐查了手机，也问过了所有和张溯认识的人，都没有得到李瑶这个名字。”

陈益吃着面条，说道：“凶手可能看中了圣母之泪的别称，可以说是……一种仪式感，但和动机不一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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