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陈益等人迅速向这边靠近。
该警员所在的地方是一颗直径不的大树,完全可以躲藏一个人,在陈益等人赶到后,警员指向树旁的地面。
那里,是几个脚印。
靠近树木最近的地方,脚印比较深,应该是长久站立的结果。
陈益顺着脚印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延伸到很远。
“四十……二吧?不会这么巧,真是这家伙?!”
话的是赵启明,此刻的他眉头紧皱,内心翻起了骇浪,差点忍不住就捶胸顿足了。
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离凶手这么近啊!
何时新道:“凶手胆子可真是不啊,那么多警察在前面挖墓,他竟然敢躲在这里偷看。”
陈益绕开树木站在山岗上,看着远处下方正在工作的考古学家,道:“位置很刁钻,就算被发现了确实可以跑。”
“那我们就要考虑一下,嫌疑饶心理状态了。”
完,他习惯性想去掏烟盒,意识到这里是山林后,便放弃。
森林防火,人人有责。
“把脚印拓印下来。”
赵启明了一句,随即与何时新他们来到陈益身旁,一起看着远处的墓口。
“他是想知道警方查到什么线索了吗?”赵启明开口,又觉得不太对,“距离这么远,也只能看到人影,感觉冒险的必要性不是很大啊。”
陈益道:“这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自信到自负,对我们来这是一个好消息。”
“同时也意味着,他根本不怕我们,仇恨是他全部的动机驱使,只要能报仇,任何后果都愿意承担。”
“我倒是好奇,当年的前因后果是什么。”
“他就没有其他羁绊了吗?单亲家庭?只有一个父亲?”
这番话让几人沉默下来。
是啊,十几年连杀六条人命,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人生了,可以每时每刻,都活在复仇的阴影里。
下墓毕竟是有危险性的,就算父亲死在了墓里,他应该会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再加上其他亲人比如母亲的治愈,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这里边还包含着其他动机?
“父亲死了,母亲郁郁寡欢,也随之去世?”话的是何时新,“所以他把父母的死,全部算在了六人头上?”
陈益摇头:“这上哪知道去,要么找到第七个人,要么抓到凶手。”
“如果凶手是个睚眦必报的人,那他有任何行为都是合理的。”
“人心,难测。”
此时赵启明刚想点什么,电话铃声响起。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即接通:“喂?”
“伱什么?!带回来!”
“我让你带回来听清楚了吗?马上!”
电话挂断。
陈益等人转头。
“怎么了?”陈益询问道。
赵启明有些激动爆了粗口:“特么的终于有消息了,全城的警察走访了半个多月啊!终于有消息了!”
何时新皱眉:“老赵,你能不能重点?怎么那么多废话!”
赵启明连忙道:“哦哦哦对,重点,重点。”
“陈组长,外围走访的民警,找到一个在二十五年前见过田有为的人!”
“起初对方否认,但民警很机灵,发现了神色不对,追问之下这才承认见过。”
陈益:“人呢?”
赵启明:“我让带回市局了。”
陈益立即转身:“走!”
……
江城市局。
询问室。
陈益见到了一位六十岁左右的男子,对方有些紧张,从坐在这里开始就不停的搓手,面前的水也喝了好几杯,中途上了多次厕所。
陈益摆手,示意再给对方到一杯水,秦飞转身拿来了水壶。
“你不要紧张,我们只是了解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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