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老董给难住了。
“直说。”戴兰君道,实在拿不出办法来了。
“那可是违反组织原则的……再说,咱们可都是请病假出来的,这真传出去,我得背上个处分啊。”董淳洁道,似乎还有让他更忌惮的事。
“找不到,这事就当发生过,肯定没事;找到了,一好百好,谁还会追究您违反纪律的事?肯定也没事啊。”戴兰君揶揄地道,看着董淳洁,也像在谆谆善诱,董淳洁还在犹豫,戴兰君加着砝码道着:“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您把那位召来,不也是违纪,反正都违过一次了,还怕再多一次?”
两人此时身处的是临覃县主干道口子,是准备接人,看来接的也不是个普通人,这不,董淳洁一听戴兰君这么说,牙疼了,干干脆脆道了句:“得嘞,反正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好容易揪着他们的小尾巴,真要无功而返,那得后悔死我。”
总算下狠心了,戴兰君笑了,两人闲聊着,不时地电话联系着,不多久,一辆越野轰吼着驶进了县城,在路边接上两人,直驱下塌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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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在农家乐见过的那位汉子出现在视野中时,仇笛才明白,这两天没走的原因,是在等这个人。
只是这个人让他犯疑了,一身爬山服扣着个长檐的旅行帽,胡子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只是你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看不到他的眼睛,见到他时,他在擦车,不过那擦车的姿势像偷轮胎一样,怎么看,怎么有点贼头贼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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