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宴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她交代明白。
花想容眼珠子一瞪,狐疑的打量着我。
我紧张的左看看右瞧瞧,哪里说错了什么吗?
“行啊林敬言,能耐不小啊。不仅将陈婉婷拉进了自己的阵营,还勾搭上的徐笑笑。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了,“喂喂喂,一天不损我两句心里不舒服是不是。”花想容头一昂,胸一挺,“咋滴,还想反损啊!有本事你来啊,你来啊,我接着。”
两座饱满挺拔的山峰从睡衣中呼之欲出,露出了深邃沟壑上的大片雪白景色。我眼珠子都看直了,配合花想容傲娇的神态,下面的大兄弟承受不住,揭竿而起。
花想容见便宜了我,赶忙紧了紧睡衣,脸色羞红,大声喊:“给我转过头去。”
我嘿嘿笑着说:“那个,你看我们两个关系也明朗了,是不是应该……”
“明朗?什么明朗?咱俩啥关系我咋一点都不清楚,怎么着,还想趁机再占我一次便宜啊。”
关键时刻我怂了,花想容一番话,直中我心里的软肋。
细细一想,我们能走到现在,能住在同一栋房子里,都源于那个美丽荒诞的误会,一直无意间结出的果子。
世界上比我能耐的太多太多,这种好事偏偏落在我的头上。
忽然间,我的心中想起了花子琪对我说的话。
她说,我是靠着不光彩的手段,强行将花想容弄上床的。
可是那天晚上,中招的并不是只有她,还有我。
是我们的酒量不行,还是当中有什么隐情?
见我发呆,花想容咬了咬嘴唇,说:“喂,我话重了,别往心里去。这不是你一人的错,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我没事啊,只要你开心就好。还有什么要问的,知无不言。”
“我不是有意打听你的私事,你可知道,徐笑笑的父亲是谁?”我摇摇头,“不知道,谁啊?”
“你是真的不看新闻,半年前,潍市的市长换届。有一个能力出众的人被上面亲自调送到了潍市,那个人就是徐笑笑的父亲,潍市现在的市长,徐振。”
“市长!”
这次的震撼,远比徐笑笑叫的那声爸更要震撼。
花想容叹了口气,“徐笑笑可是他的掌上明珠,先不说她本人对你是什么想法,单单是徐振这一关,你想要趟过去,征得他的同意,就不是一般的难。什么青年才俊,社会名流,没有特别出彩,是进不了他心里的。”
我下意识的点着头,忽然觉得不对。
“我和徐笑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
花想容附和的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我知道,年轻人嘛,害羞是正常的。你放心,等我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会搬出去给你们腾地方。”
我整个人僵住了,用复杂和莫名的表情郑重的问花想容:“我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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