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向景天纵横商场二十余年,走南闯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不到股市浮沉,栽了跟斗。唉!”隔壁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凌风附在墙壁上,透过一条缝,看见隔壁正是在东门被自己打趴的酒鬼。
他那略微发胖的身躯,虎头虎脑,精明的眼神里,流露出了几许黯淡的光芒。
股市浮沉?难道向景天在股市栽了跟斗,才如此消沉?
md,都是这个酒鬼害得老子蹲监狱,哼哼,我要继续说股市刺激他,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凌风打定主意,“咳咳”轻咳了两声,自顾自地说:“炒股炒股,长线重在‘股’,短线重在‘炒’,长线是金,大牛市下,短线也是金。长线钓大鱼,短线拴蚂蚱!”
“砰砰……”
隔壁的向景天一听,抬起肥硕的大手,拍了拍墙壁,吼道:“少tmd的扯淡,纯属放屁。”
凌风正是在胡说八道,听得向景天在咆哮,他就继续悠扬自得地说:“计划你的交易,交易你的计划。交易之道,刚者易折,唯有至阴至柔,方可纵横天下。逆势操作是失败的开始,不该对抗市场,或尝试击败它。”
一语既出,隔壁安静了,沉默了。
许久,向景天又发出了声音,不过这次态度缓和了很多,“喂,隔壁的是哪位炒股高手?不妨亮出真身。”
“哈哈……亮个毛的真身,都是阶下囚。炒股高手?哼哼……”凌风自嘲地说。
“你是在烧烤摊那位小哥?”向景天似乎从凌风的声音里想起来了。
凌风也不隐瞒,果断地说:“正是!”
“你怎么也进来了?”向景天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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