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薇听着老头子的话，有些呆愣，转过头去，目光略有疑惑的看着老头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才清浅的开口：“商业界不好混，医学界，好一点。”

老头子闻言，又是一阵吹胡子瞪眼，却再也没有说过什么反对的话了，墨殊绝好奇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转动，忽而问道：“凌雨薇，你和老头子认识？”

凌雨薇蹙眉，仔细的看了看老头子的样子，然后仔细的回想一番，才肯定的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认识。”

老头子瞪眼，拐杖不停的在地板上敲着，直到看到凌雨薇反感的神色之后才气愤的开口：“不认识，哼，我当年抱你的时候，你还刚出生，感情你爹地没有提过老头子我？”

老头子头一撇，看起来不悦极了。

凌雨薇噗嗤一笑，敛了敛眼眸，倏尔，眼底亮光闪过，默然的开口：“你是……外公的好友，那个，恩，什么来着。”有些纠结的道，记忆有些模糊了，况且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谁记得那么清楚。

老头子看着她为难的样子，也是想起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再次不开心的说：“论辈分，你妈咪还得喊我一声伯伯，你爹，喊我干爹。”

说道干爹两字，老头子明显的皱紧了眉头，似是对着两个字反感，或许是对这个称呼不喜欢。

“……”

“……”

墨殊绝和凌雨薇对视一眼，皆是相对两无言。

干爹……好大的辈分。凌雨薇是这样想的，

爷爷，你确定你这样戏弄一个女孩子有意思么？这是墨殊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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