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个没名字的人在对讲机里道:“撞击!我负责撞击!”
对策是撞击,而提出这个方案的人亲自负责。
“执行!”
“一辆不够,两辆安全,我也负责撞击。”
第一个说的坚决,第二个说的从容。
计划确定,执行就好。
最后面的车疯狂减速,在速度降低到可承受行进中调头的程度时,四辆车漂亮的在路上集体完成了一次行进中调头。
调整,两车并排,调整距离,不需要贴的太紧,但足以封锁整个两车道公路。
后两辆车贴路边靠后跟上。
四辆车减速,调头,再加速,向着避无可避的追兵迎面撞击。
不知道谁倒霉。
最前面的两辆车都有可能是撞击的哪一个,按照后车同样一百四十公里以上的时速来说,撞击意味着死亡,没有幸存的可能。
追兵的车开始减速,但是太晚了,他开始打方向盘,但还是太晚了。
四辆车上的人同时闭上了眼睛,因为四辆车都有迎接撞击的可能,谁知道对方情急之下转向会到什么方向呢。
撞击发生,一声巨响,对向相撞的两辆车停止,再向后倒退。
“撞击成功。”
不必分辨是谁在说话。
活着的人睁开眼睛,来不及庆幸自己不是被撞死的那个,然后开始射击。
路已经封死,开火,堵截。
“拦截成功。”
车停下了,拉着尤里的车停下,车门打开,军医从车上拖住了尤里,将他扯到了路面上。
尤里重重摔在了地上。
军医手上已经拿好了手术刀,他一刀划下,竖切,露出了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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