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明终于承受不起这样令他绝望的事实，凄厉的嘶吼起来。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告诉我！

求求你们告诉我！”

说到后面，竟然语带哽咽。

夜青诗一直冷冷地看着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凤懿这才察觉到不对。

他凑到周启明面前，一双眼紧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变化。

只见周启明的面容发生了微小的变化。

之前他一直保持在三十来岁左右的面貌，而此刻，竟然像是突然间老了好几岁。

不过是因为之前凤懿没注意，才没察觉到。

凤懿突然直起身体，倏然回头向夜青诗看去。

疑惑道：“青诗丫头，是你干的？”

夜青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不过是让他的境界掉落罢了，很快，他就会像一个凡人一样，没有了任何实力！”

凤懿、凤九笙、凤轻语、莫天玄、莫语璇，听到夜青诗这句轻描淡写的话，都忍不住惊讶得张了张唇。

我的天，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功法。

凤懿陡然回头，眼光朝着周启明胸前的那朵花看去。

忍不住啧啧出声，“神就是神，果然不同凡响！”

凤懿的话很轻，却还是传到了周启明的耳中。

神？

他在说什么？

谁是神？

这世上还有神的存在吗？

不是早在神魔大战中，众神陨落，连神主都和魔主同归于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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