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她当然是不能说的，若是说了实话，只会更糟糕。她们怕是真的要把自己打死。

反正，看云娴这样，在宫里混得似乎也是一般般，至少，不是拔尖的那种，那么无论自己说什么，她是绝对不敢去找四阿哥对质的。

张佳氏和云娴相视交换了个眼神，张佳氏冷哼：“当真便只是如此？”

“是”云敏苦笑，神色黯然：“原来、原来他是四阿哥那般贵重的身份，自然、自然不会轻易跟我说”

云娴神色稍缓。

张佳氏也觉得心里痛快了些，鄙夷冷笑：“算你还没糊涂透顶，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四阿哥是天上的云，你就是脚底下的泥，你拿什么跟人比？人家四阿哥怎么可能跟你表露身份？”

“想来不过是今儿再次碰上，四阿哥正好闲着无聊，顺便让你陪着逛一逛权当逗个乐子罢了！”

“我说呢，四阿哥那得多高的眼光？怎么可能看上你！”

“原来不过是偶遇啊！”

张佳氏狭长的眼眸微密，又有点儿不太痛快起来：就算是偶遇，也让人好生恼火！

真是便宜这小贱人了！

这小贱人哪儿来的福气？短短时日内两次碰上四阿哥，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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