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发现,她抽的香烟,是最廉价的软包装和田牌香烟。
这样一个女人,既是帮派的高级交际花,又是高官的情妇,抽的是初级香烟,住的是筒子旧楼,居然连电费也交不起。这可能吗?
于是,他问道:“的生活,真的就有这么窘迫?就算是很是时期,也不需要这么虐待自己吧?就起码,应该用得起电,或者买包好一点香烟抽。”
“以为我是在演戏给看?我认识是谁吗?我能算到会今天来找我,故意把电停了,还故意买包廉价烟来糊弄?现在就可以搜我的身,搜我的家,如果还能找出十块钱现金来,我就免费陪一个晚上。”
她的语气轻挑而布满磁性:“或者,可以给我十块钱,我一样可以陪一个晚上。”
李毅皱了皱眉头:“他没留点钱给用?”
“我是他利用的工具,利用完了,还会给钱给?”
“可是,他叫我接出去,好像对情深意切。”
她吐出一个很圆的烟圈,看得出来她是个老烟枪,她的双唇很厚,但整个嘴唇却很,显得丰满而红润,上下唇轻轻一碰,道:“以为他利用我,是为了打黑除恶?整肃社会风纪?”
“难道不是?”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花子都出来了,她用手擦了擦眼角,道:“他利用我,简直是为了收集帽子帮的犯法证据,可是,他的目的可不纯真,他用这些证据,加上他的官员身份,向帽子帮进行敲诈索要高额回报。”
李毅的眉头锁紧了,事态的成长,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冯芸芸道:“他的心,比帽子帮的人还黑他的,比帽子帮的人还深”
李毅恬静的听着,他需要时间去判断冯芸芸话中的真假。
冯芸芸道:“其实,如果他不是逼得太狠,他们也不会对他。究竟结果,民不与官斗,帽子帮虽然是个地下组织,但也是民,当初笼络他,就是为了寻求官员的呵护。帽子帮如果没有官帽子罩着,那这帽子就戴不久长。”
李毅问:“朱靖安落马,是们搞的鬼?”
冯芸芸道:“不错,就是帽子帮的人举报的。这其实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无奈之举。举报了他,对帽子帮来,也失去了一个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呵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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