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无辜地摇头，“别问，问就是怕你打我。”

顾澄闭嘴了，沈澈放飞自我的有点彻底，她懒得搭理他。

沈澈唇角微微勾起，看见顾澄又要睡，他低低说道：“我说了不许打我，不许骂我，我很单纯，没想耍流氓。”

顾澄闭着眼睛，微微闪着光泽的嘴唇开启，“那就别说了，不该说的说多了没意思。”

沈澈‘啧’了声，“你是话题终结者吗？”

顾澄摇了摇头，“我是暧昧终结者，既然不想，我就不撩。等你发热的脑袋冷静了，你就知道我这是对你负责。”

沈澈心里默默说了句，‘我不想你负责，我只想负责你。’

但这话，他没说，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这次他脚下油门踩在了马路限速上，他本来想着两个人能慢慢地开着车一起，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偶尔跟她玩玩烂梗，想说一句，跟她‘开一晚上的车’也挺好。

但是这些话，他现在都不能说。

车子开到一处夜市一样的地方，沈澈拐了个弯，停在一个停车场，“我这两天吃的饭，都是靠这儿解决的，味道不错。”

顾澄挑眉，“你倒是挺会挑，在三旦大学外面找吃的。”

沈澈给顾澄开了门，说道：“祖国妈妈给国家未来的希望提供的都是最好的，这里烧烤倍儿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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