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柳与卉,她从小到大性格就比较弱,父母让干什么都不敢反抗。在学校上学的时候被霸凌过几次,从而性格更加懦弱了。
但有件事儿挺有意思的,她唯一做过一件叛逆的事情,挺让人意外的。嫂子的母亲在她之后还生过一个男孩儿,男孩儿在十岁的时候意外走丢了。而那天只有柳与卉看着男孩儿,十有八九是她把人领到外面给亲手丢了的。”
陆云麒眉毛蹙了蹙,不无嘲讽地说道:“还是个狠人。”
“其他那些人呢?”陆云麒问。
楚言回道:“瑞禾的赵总,应该是害怕饭桌上说的那些话得罪您和嫂子了,现在正在弯门盗洞地找关系,看能不能到您面前说和一下。不过如果他要是知道七少爷也会来,估计到时候就要去七少爷面前表忠心了。
至于薄院长夫妇,倒是挺佛系的,在别墅里面该休息休息,该看风景看风景。”
陆云麒不信真有什么佛系的人,如果真佛系就不会到港城来,直接等荣兴收购竞标的时候就好了。
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陆云麒轻声道:“越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才应该多关注。他们做妇产医院的,没必要对荣兴一个制药厂这么上心,再查查他背后的人。”
楚言应声道:“好的九爷,我现在就出去查。”
陆云麒点头,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一眨不眨地看向楚言。
楚言以为陆云麒还有什么别的要吩咐,结果就听她幽幽地说道:“你去告诉白信和给我请个医生,就说我喝他厨子做的汤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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