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坚强搓着下巴,嘀咕道:你说谁挨着你谁倒霉,那我咋没事儿?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就张坚强这副土包子样,偏偏命格极硬,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大德了,这辈子才吉星高照。不过这话我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起过,主要是怕他仗着自己时运高,作死。俗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不会水的人从来不会去河边溜达。
初来大城市,我俩都挺兴奋的,再加上兜里有了点钱,玩到很晚才回家。结果一开家门,我和张坚强都愣住了,因为客厅坐着一个人,这人我还认识,竟然是差点把我们炸死的张艳!
你是怎么进来的?
张艳可能是干惯了这种事儿,脸色十分平静,还挂着淡淡的笑意:现在开锁公司遍地都是,随便打个电话,我不就进来了吗?倒是派出所备案那边比较难搞。
我眉头紧锁:后山已经炸没了,你还来找我们干什么?
张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边绕着客厅溜达,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你不是说让秦教授给你介绍个活儿干干嘛?
我先是一愣,随即释然,她本来就是和秦教授一路的,而且地位很有可能比秦教授高得多,秦教授把我们来哈市的消息告诉她也算是理所当然。而且我敢肯定,她来找我们准没安好心。
张坚强一直压着火,要不是我拦着他,他早上去大耳瓜子抽张艳了。这也怨不得他,毕竟差点被活埋了,这事儿放在谁身上,心里都得火燎燎的。动不了手,张坚强就在嘴上下功夫:败家娘们,赶紧滚犊子,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不然见你一次干你一次!
张艳是个非常有城府的女人,她想要摆平张坚强,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但她却没有这么干,甚至根本懒得跟张坚强一般见识,扭头看着我,笑盈盈道:说实话,你们没死在大墓里,我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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