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三人后,金玉瑶稳了稳心神,用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道,“这位是太一宗十大弟子之一,正清院副掌院景幼南景道友。”
“太一宗十大弟子,”
三人都是玄门正宗,养气功夫很深,虽然心中惊讶不已,但表面上依然是进退有度,从从容容上前行礼,道,“见过景道友。”
“见过三位道友,”
景幼南还了一礼,不倨傲不亲近,恰到好处。
“景道友,请上座,”
见礼完后,金玉瑶开口道,“还有一位洞玄派的道友正在赶来,我们稍等他一会。”
“嗯,”
在场众人中,景幼南地位最高,当仁不让地上了首座,稳稳当当坐定,天门上雷光垂下,氤氲铺地,气息深沉。
见景幼南不愿说话,场中的三人都识趣地不言语,眼观鼻,鼻观心,如泥胎塑像一样。
大约半个时辰后,只听一声细细的洞箫声传来,如泣如诉,袅袅不绝。
下一刻,青光如珠帘般挑起,一个俊秀的青年人自殿门口走来,他头戴太华冠,身披阴阳八卦仙衣,肌肤如玉,泛起淡淡的光华。
一进门,青年人就歉意道,“路上有事耽搁,有劳几位道友久等了。”
青年人温文尔雅,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气质,让人心折,令人难以升起恶感。
“韩道友客气了。”
“我们也是刚到。”
“韩道友来的很快。”
王道林三人对洞玄派来的青年人都算熟悉,笑着上前打招呼。
韩暨目光一转,看到卓尔不群的景幼南,眼中异色一闪而逝,道,“这位就是太一宗的景道友吧,我听玉瑶说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道友才是筑基修为,这才多久就已经是占据十大弟子一席,实在令我这等愚笨之人汗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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