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道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他们已经离开青州了?”
“还没有。”
王郡守已经算得上州中的高层,消息灵通,道,“听说在白沙河遇到百年不遇的大水,船只尽毁,他们可能还得被困几天。”
看到王郡守面上的异色,张师道展颜一笑,开口道,“王郡守,你不用担心,我和那个倒霉蛋不是一路人,更没有出手劫人的打算。”
“这就好。”
王郡守点点头,道,“只要张仙师你不出郡守府,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
作为这一方的父母官,土皇帝,王郡守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有信心。
“那是当然,王郡守可是把这一亩三分地经营地跟铁通死的了。”
张师道笑着恭维了几句。
两人又谈笑了一会,王郡守突然扭捏起来,白净的面孔微微泛红,压低声音道,“张仙师上次传授的房中术真是妙不可言,不知,”
“我早有准备。”
张师道从怀里一掏,递上一个瓷瓶和薄薄的册子,道,“这是和我炼制的秘药,王郡守可以拿回去试试。”
“多谢张仙师。”
王郡守接过来,小心地收起来,如获珍宝。
前段时间将近六十岁的王郡守借助从张师道手中学来的房中之术,爆发了第二春,很是龙精虎猛地和他第十八房和十九房小妾折腾了个昏天暗地,简直比年轻时候还要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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