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少均补充道:“还有美国那个大卫教派,联邦调查局在坦克掩护下强攻,据点被纵火,80多名教徒死亡,其有好几个小孩,被烧成那样,太惨了!”
夏凝不懂这些国家大事,也不关心这些国家大事,听到章琳把波黑战争放在第一位,急忙从茶几下拿出相册,翻出妹妹和妹夫结婚时的照片问:“夏遥、琳琳,你们那个苏联记者朋友不就在波黑吗,一个女孩家家的,危不危险?”
看着照片里娜塔莎的笑脸,夏遥倍感无奈地苦笑道:“那里是战区,危险肯定是有的,不过人家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还乐此不疲。”
章琳瞄了一眼相册,不无羡慕地叹道:“你别说,真被那死丫头闯出名堂了。光上个星期就在新闻里看到她两次,穿着防弹背心,扎个马尾辫,灰头土脸的在枪林弹雨里跑来跑去,主播为了提高收视率,居然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战地玫瑰’。”
好姐妹能够实现理想,夏遥打心眼里为她高兴,急切地问道:“真的?”
“真的,如果有命回来,说不准真能拿到普利策奖。”
那是真正的玩命,夏遥自我安慰道:“她在波黑有很多朋友,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
论跟娜塔莎相处的时间,章琳远比夏遥长,她俩是同学、闺蜜兼室友,对她的安全格外上心,不止一次的给bnb新闻网打电话咨询波黑局势,非常清楚那里比新闻里看到的更危险,凝重地说道:“但愿吧,那里连联合国都管不了,我们想帮都帮不上忙,只能靠她自己。”
“夏,章小姐,腾小姐到了。”
光顾着担心娜塔莎,竟然没注意到楼下来了一辆商务车。刚听到马格达雷娜的提醒,就见腾溪穿着一身红色风衣,气质不凡地迎了过来。
“都坐,都坐!”
她一如既往的不把自己当外人,大大咧咧的抓起苹果咬了一口,一边示意众人别起身,一边坏笑地问:“二姑爷。我们又见面了,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
去长山陵园扫墓时打过交道,游少均对眼前这位将门虎女并不陌生,起身笑道:“喜酒会有的,到时候一定请腾小姐,你们聊。我去书房看会儿书。”
把空间让给女士们很正常,令人他倍感意外的是,腾溪居然煞有介事地说:“别走,二姑爷,我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
腾溪微微点了下,坐在夏遥身边道:“章大老板环游世界,一时半会找不着他人。国公司那几位老外总裁又一点不懂变通。我只能找你。”
夏遥拉着她胳膊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nb实验室把国内搞得鸡犬不宁,你们呆在香港享清福,两耳不闻窗外事,本小姐天天在国内,想不知道都不行。不是我危言耸听,如果再不采取有效措施,后果将不堪设想!”
“实验室把国内搞得鸡犬不宁?”
“嗯,”腾溪朝游少均呶了呶嘴。没好气地说:“不信你问你家二姑爷,他是搞生物工程的,肯定有他的份儿。”
“二姐夫?”
游少均挠了挠头,想了好一会儿才不是很肯定地问:“腾小姐,你是不是指那两个实验员搞的科普?”
“你说呢,”腾溪反问了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做研究就做研究吧。管那么多闲事干嘛?大阳神补脑液、哈哈娃口服液、华鳖精、鸡胚宝宝素、人参蜂皇浆……各种花粉、蜂蜜口服液几乎被你们一网打尽!涉及十几个省市,二十多个企业,其好几个纳税大户,想得罪人也不能这样啊!”
夏遥不知道。这段时间一直在香港的章琳也不知道,连忙问道:“少均,你们都干什么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是前天才知道的。”
游少均扶了扶眼镜,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我们化学心在国内的一个实验员,去年要接受他母校的博士答辩,他父母非常关心他,于是从老家寄来好多补脑的保健品。他的室友是一个去年刚考进来的研究生,正选择自己能够把握和驾驭的潜在研究方向,一看到保健品包装上的‘生物工程’字样,就感觉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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