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贴身侍女也退了下去,万煌宫内,恢复到一片诡异的寂静,君冰舞洗漱完,熄了灯,躺在床榻之上,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心神,有些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很多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总是该死的正确。
月上中天,君冰舞察觉到床榻边的异动,她心神微凛,察觉到那道熟悉的气息,她才卸下了全身的防备。
可不知为何,无论她怎么努力,那颗高悬的心脏却是怎么都落不回原位。
旁边的人,掀开了她的锦被,翻身躺了进来。
靠得近了,她察觉到他身上有一丝极淡的血腥之气。
他到现在才回来,究竟是出去做什么了
还没等她将这个问题问出口,墨煌已经倾身而上。
“墨煌”君冰舞刚刚出声,墨煌已经不由分说地撕开了她的衣衫。
他指尖粗粝的薄茧划过她胸口细嫩的肌肤,用力地揉掐了几下,便一路往下,扯开了她下身的蔽体的布料。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的挺身进入,今晚的他,特别地狂野,粗暴,弄得她极疼。
他的手,如铁钳一般扣着她的肩膀,君冰舞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
只换来更加粗鲁的对待。
君冰舞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她的名字,可墨煌似乎听不见她的话,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动作。
君冰舞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待她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像是被巨石碾过一样的疼痛,
她怔怔地看着上面描龙绣凤的帐顶,墨色的双眸空洞无神,也干涩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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