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君冰舞的语气不善。
贺兰谦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片刻之后,素来温润的男子失了冷静,咬牙低吼了句:“蠢女人!”
君冰舞扯了扯唇角,似乎,墨煌也总这么说她。
贺兰谦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想要检查她的伤势,她却拼尽最后的力气将她推开。
“我会落到这种地步,还不是拜你所赐?现在才来假惺惺,你不觉得太晚了么?贺兰谦,当初是我瞎了眼,才会将你当做朋友,知己……”
“呵……”她自嘲地笑了笑,“你最好希望我死在这里,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兰谦站在床榻边,沉沉地盯着她,墨黑的眼眸中一派幽深。
片刻,他讥笑:“君冰舞,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这条小命,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你以为本公子会多看你一眼?至于你现在这样子,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难不成你以为本公子会替你疗伤不成?”
“滚!”君冰舞冷喝,却不曾看到贺兰谦眼中那痛与恨交织的复杂。
“若是可以,我真想现在亲手杀了你。”
这样,他也不用像现在这般痛苦。
贺兰谦握了握拳,扔下一身伤的她不闻不问,冷冷地拂袖而去。
君冰舞无力地躺在床榻上,脑海中,昏昏沉沉地,像是要炸裂一般地疼痛,身子也是忽冷忽热。
她知道,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人在自己身上捣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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