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客卿话音才落,郁慕元还不曾开口回答,江客卿已然一喜,叫道:
“这术雷到了一头目手中……嚯,这人是李家的少家主,是一胎息二层修士,多半是那李渊修了,正要将这术雷交到李通崖手中。”
郁慕元顿时一愣,叫道:
“这李家还叫一胎息修士持家,这是什么理?”
江客卿嗤笑一声,答道:
“李家可不比你郁家练气修士一抓一大把……”
郁慕元却猛然惊醒,神情一肃,直径打断他,沉声道:
“你这术法还能维持多久?!”
“一个时辰…”
江客卿呆了呆,喃喃自语,不想郁慕元一脸果决,喝道:
“现在就动手!”
“什么?!”
江客卿一滞,神色满是不解,反问道:
“这不过是个胎息修士,少爷为何不放上长线?都不必说李玄锋李玄岭,这术雷眼看就要交到李通崖手中,到时候叫这人重伤,就算救过来也没了突破筑基的希望,岂不是件美事?”
“客卿欲害我家不成?!”
郁慕元神色阴沉,又恼又怒,叫道:
“李玄锋李渊修等人和李尺泾是什么关系?李通崖和李尺泾又是什么关系?死了几个晚辈李尺泾也不好意思开口,若是亲哥哥死了,李尺泾绝对会从南疆杀回来,请上一张澄识符,到时候真相大白,我郁家就是要架在火上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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