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四爷回来了,回来的原因却令人费解。【】
“义父,你说什么?”安若澜揪了揪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听错了。
见着她这傻乎乎的模样,钟四爷含笑弹了下她的脑袋,郑重认真道:“你没有听错,我确实要去看望晋王妃。”
“可是为何?”安若澜扒着他的手臂,追问道:“义父跟表姑是旧识么?”
“想太多,我跟晋王妃从未见过。”钟四爷拎着她的后衣领把她给丢开,道:“出去老实呆着,等我沐浴更衣后,就立即带你去晋王府。”
“我也要去?”安若澜老实收回要去抓他衣袖的手。
“你必须去。”钟四爷慎重点头,挥手赶苍蝇一样把她赶出了房门。
三刻钟后,安若澜就跟着钟四爷踏上了去晋王府的马车。
“义父,你给王府送拜帖了么?”安若澜问。
“有你这张大脸在,还送什么拜帖?”钟四爷理所当然道。
安若澜:“……”她好像明白了自己被带来的原因。
正如钟四爷所说,有安若澜在,进晋王府的门不要太简单。
晋王今日依旧守在孟雨颜身边,听闻安若澜过来,他才舍得离开片刻,去厅堂见客。
离开前,他再三保证:“我去去就回,我带澜儿来见你,你好好歇着。”
孟雨颜根本不理会,待他一走,就立即吩咐张妈妈,“把我还未缝好的衣裳取来。”
张妈妈知晓是劝不住的,只好叹着气去把东西取来。
厅堂里,见到钟四爷的晋王既诧异又不满,特别是看到安若澜对钟四爷亲昵的态度,心里就更是不舒坦。
往主位上一坐,晋王冷然道:“不知钟四爷所来何事。”
客套话都不说一句了,可见他有多不待见钟四爷。
钟四爷淡淡一笑,拱手道:“王爷如此爽快,草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草民是为救晋王妃而来。”
“就你?”晋王显然不信,不屑嗤笑道:“连太医院的院首张太医都束手无策,你能做什么?”
“心病还须心药医。”钟四爷胸有成竹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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