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澜的好心情顿时大打折扣,低声嘟囔:“我才不想再多打理一个店铺呢,你不如直接给我真金白银。”
“庸俗!”钟四爷恨铁不成钢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你好歹也是侯府的嫡小姐,就算不做个身娇体柔的娇女,也不该成为满嘴巴挂着金银的市侩女!”
“怪我咯?”安若澜委屈地撇了撇嘴。
“嗯,不怪你,谁叫你义父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钟四爷异常正经地摇头。
安若澜懒得搭理他。
又说了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安若澜问道:“义父,你真的放心项叔叔一个人去衡济岛吗?”
“什么一个人,不是还有一大群将士嘛。”钟四爷拨弄着玉珠的手一顿,嘴里满不在乎道。
知道他是在敷衍,安若澜瞪起眼,把装收拾材料的盒子拉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顿道:“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呿。”钟四爷百无聊赖地撇嘴,道:“我就算跟去了,也没什么用不是吗?还不如留在盛京,帮他打理后方的事。”
安若澜双眼一亮,嘻嘻笑道:“早说嘛,我就知道义父不会什么都不做的。”
她宝贝地将盒子抱在怀中,贼兮兮道:“我就不打扰义父跟项叔叔啦。”
说着话已经站起身,脚底抹油一般窜出了门。
“咦?”钟四爷满头雾水,待看到门外的项夜,他当即回过神来,大叫:“好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
就要起身去把安若澜抓回来,却被项夜给拦住,拖了回去。
安若澜跑出老远,确认没有人追上来,才停下来歇气。
“我真是太聪明啦!”自以为成人之美的她乐呵呵地哼着小调,一蹦一跳地回房。
完全不顾自家义父的死活,安若澜一回房,就将几个丫鬟都聚在一起,让她们跟着自己一起做首饰。
还真别说,看似容易,做起来却是相当不易,首饰的材料既多又零散,大部件还好,零散的小部件简直能逼疯人,很多时候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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