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程晏忽地抬头问:“你今儿瞧着,觉得那一对孩子如何?”
乔氏没想到他突然问起这个,斟酌一番,回道:“那女孩儿瞧着是个气性大的,也不知心思如何,那男孩倒是稳重得很,一派淡漠通透。”
孟程晏点头,“我瞧着也是。”顿了顿,又叹道:“事已至此,若那庶子是个心思正,有才干的,倒是可以提携一二,对彦哥以后也算是个助益。”
这事儿乔氏自是不便多言,只颔首道:“夫君拿主意就好。”
孟程晏又摇了摇头,满眼无奈。
再说安世延夫妻上了马车,孟氏再也憋不住心中委屈,伏在安世延怀中痛哭起来,自怨自艾地问着为何兄长如此冷淡。
安世延虽心疼她,却再没有心力去安慰哄劝她,只靠着车壁,疲惫地闭上双眼小憩。
见状,孟氏更是难过,捂着嘴无声落泪。
另一辆马车上,安若娴正似笑非笑地睇着安文均。
自打进入孟国府,除了向孟程晏夫妻请安问礼外,安若娴便没有再开过口,此时出了孟国府,上了马车,她第一句便是:“哥哥,今儿可是个大好机会,你怎的不表现表现?我瞧那孟国公世子对你有几分另眼相看。”语气酸不溜丢的。
安文均似听不懂她话语中的嘲讽般,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兀自闭目养神。
再次被无视的安若娴肺都要气炸了,怒冲冲道:“孟国府的人这般仗势欺人,你就没有一点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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