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白想到自已也有一个姐姐时,不禁心中突然一暖,生平第一次对“血肉亲情”起了好奇心,也不知那个亲姐姐与拉着自已的这个姐姐会不会一样,也是一个多愁善感,心地善良的女人?
“我叫陈平平,我弟弟叫陈平凡,他在十七岁时得了白血病,十八岁生日那天离开了我。”陈平平拉着楚白上了一辆白色的大众甲壳虫,直到发动汽车后才开始说话。
“他很瘦,和你现在一样,个子也差不多,还有那双透着灵气的眼睛,甚至把一切都看得很淡的神态,都太象了。”
“他离去的那一年,我知道他很痛苦,但是他却每天都微笑着,哄我开心,专挑晚上的时候给我讲鬼故事。”
“他说,人的一生就像江水,循环奔流,虽然看似一去不复返,但却不是终结,而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开始,他告诉我他不会死,他还在,因为他要守护我!”
“他离开时,是微笑着的,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虽然他只有十八年的生命,但是他却把人的一生看得通透,七年了……他离开我七年了,我知道象他说的一样,他还在,他仍然在守护我。”
“今天,似乎冥冥中天意注定,你帮助了校,就是帮我减去一个大麻烦,我感觉你就是他,是他的指引,让我看到了你!”陈平平泪水再次滚落不已,与弟弟的往事一幕一幕又涌上心头,她不停的呢喃着,诉说着。
而楚白则静静的听着,感受着人间的至亲之情。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到广场那里为人算命?”突然间,象强行把理智牵回大脑,陈平平把话题转到了楚白身上
楚白抱拳道:“在下楚白,帮人问卜只是谋生的手段而已。”
“你家在哪里?你这个年纪,不上学了吗?”
楚白摇了摇头,陈平平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好回答,在俗世,他此时没有家,更没有象正常人一样上过一天学。所以他想了想,叉开话题,也改口不再称对方为“姐姐”,以免刺激到对方:“姑娘你真的要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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