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咱们家谁也不死,你不能乱说,也不能乱认,鹤顶红是什么,你这孩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不关你的事。”芙蓉暗暗着急。
“县太爷,我知道,鹤顶红这东西,服上一点,就会要了人的命,以前在茶楼里听人说书,说书先生就讲过这个…….”茶茶坚持要跟鹤顶红扯上关系。
“县太爷,茶茶这孩子,是乱说的。这鹤顶红,实在是我下在豆腐里的,为的是喻夫人抢了我的夫人之位,且平时对我们,极为苛刻,我心里有恨,所以我…….”春娘抢白。
茶茶忙道:“县太爷,是因为喻夫人常常为难我大姐,我气不过,所以才想治她一下,没想到这豆腐被朴家人吃了,县太爷要杀头,就杀我。”
春娘却不慌不忙的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纸包,她轻轻的打开纸包,里面是一雄末。
公堂上的衙役纷纷后退了一步,文书也拿手挡在面前,只有喻老爷一动不动:“春娘,你拿的是什么”
“鹤顶红。”春娘声音淡淡的。
这鹤顶红,是她路过怀海城的一家药铺子的时候买的。
鹤顶红这东西,可毒可药,春娘好说歹说,花了一两多银子才得的这些。
平日里她不舍得花银钱,这一次,却是为了让县太爷相信自己害了人,为的是洗脱芙蓉的罪名。
芙蓉没想到,春娘会如此决绝。
“县太爷,这鹤顶红,就是上一次放进紫薯豆腐里的鹤顶红,我本意是想害喻夫人,无意才害死了朴家人,县太爷要杀,就杀我吧,芙蓉跟茶茶这两个孩子,毫不知情,与她们无干。”
朴家人嚷嚷道:“县太爷,这害死夫人的事,一定是她们全家合伙干的,县太爷,您可得当青天哪……”
如此情景,倒让县太爷为难,他审案多年,却从来没有遇上过一桩这样的事。
陆陆续续叫了喻府的厨娘以及阿英进来问话,据喻夫人说,当初朴夫人死时,这些人,是亲见的。
厨娘跪在阿英身后,说是确实见到了,朴夫人吃了切成小块的豆腐,吐血而亡。
阿英也信誓旦旦:“若不是亲见,根本不信,而且这豆腐,自从端进喻府里,一直没怎么动过。”
最终,案情不明了,芙蓉脱不了干系,只得先关着,春娘与茶茶抢着说自己才是凶手,也只得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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