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海兰下笔迅速,倒是有几分诧异,他看了汪公公一眼,轻轻皱了皱眉。
汪公公走到海兰面前,看了看纸上的肖像,淡淡开口问道:“时隔七日,你竟然还能将此人的样貌记得如此清楚?”
海兰朝汪公公欠身道:“因陛下说过,七日之后还要让海兰进宫画一次送信人的画像,因此海兰便每日在心里将那男子的面容回想数遍,只怕面圣之时忘了他的容貌。”
皇帝听了倒也觉得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他微微点了点头,对赵郡然道:“朕已然派人在京师以及城外找寻过此人,却是毫无进展。纵然找不见这个关键的人物,可华庄夫人一事终究是要有个结果的。朕打算先听听你是如何辩白的。”
赵郡然不卑不吭地朝皇帝福了福,说道:“回禀陛下,郡然自问清者自清,并不需要为自己辩白。”
皇帝道:“朕且问你,华庄夫人若并没有过世,你打算如何逃避婚配?”
赵郡然垂下眸子,再次朝皇帝福了福,说道:“陛下若想听郡然说实话,还望陛下能够恕郡然无罪。”
皇帝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十分刁钻。”
赵郡然只是垂眸道了声“不敢”。
“罢了,朕便恕你无罪。”皇帝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喜怒来。
赵郡然轻轻点了点头,微微抬起眸子,对陛下道:“郡然有一副方子,服用之后便可令脉象变得细弱,人浮肿无力,宛若重病之相。然而只要停药半月,便可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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