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敏茹的话还在大殿中回荡,却见太后已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太后神色肃然道:“你好歹是大家闺秀,说话竟然这般尖酸刻薄。”
邵敏茹神色一怔,忙福身道:“太后可要替敏茹做主啊,管事无辜掌掴敏茹,使得敏茹当众受辱。”
太后见她的脸上有一道红掌印,便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哀家准许你先说。”
邵敏茹点了点头,顿时变落下泪来。她一面拿帕子抹着眼泪水,一面道:“敏茹初入浣沙宫时,不知浣沙宫内的规矩,觉得管事送来的衣裳颜色太深,不适合女儿家穿着,便要求更换。谁知管事脾气火爆,竟是掌掴了敏茹。”
太后道:“芊墨虽是朱启浣沙宫内雷厉风行,众人都对她有所畏惧,可哀家是知晓的,她从来不会无故打人。怕是你言语上有什么过失,冲撞了芊墨也未可知。”
邵敏茹满脸委屈道:“太后应当知晓,敏茹在府中从不曾苛责过下人,对姊妹也是爱护有加。连祖母也常夸敏茹性子温顺,敏茹自然是不会先挑起事端的。”
管事冷笑了一声道:“不知是谁说的,我不过是个家奴罢了,连给太后宫中的史女官提鞋都不配。”
史女官闻言不由惶恐道:“圆儿不敢。”
太后的脸上已是一副震怒的神情,她对邵敏茹厉声道:“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这是在骂哀家吗?”
邵敏茹吓得面如土色,她慌忙跪倒在地道:“敏茹不敢,敏茹先前并不知管事姑姑与太后沾亲带故,不过是同她说了几句玩笑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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