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然笑道:“我何时需要相府的产业,会告诉你。【】如今你要做的,便是去向陛下告求,称你父亲是受人指使的,且请求陛下为你父亲追查指使之人。”
谭颖有些诧异地看了赵郡然一眼,说道:“就算如此,陛下又岂会信我呢。”
赵郡然拍了拍裙裾上的灰,曼声道:“陛下信与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激起陛下的疑心,只要陛下起了疑心,必然会去彻查。”
谭颖问道:“若陛下执意追问指使之人,我当如何回答?”
“最好的回答,便是惶恐。”
“我父亲受人指使最多轻判罢了,你有何把我能够确定我父亲不会被处斩?”
赵郡然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任何的把握,你父亲终究是要死的,只不过是早死晚死罢了。不过他只要能够在牢中熬着,熬到新皇登基,我便能保证他不仅安然无恙,还会为朝廷重用。”
谭颖听到这里,只觉得赵郡然的话如同天方夜谭一般。她像是在看一个大笑话一般看着赵郡然:“大雍朝的律法你难道不清楚吗?死囚问斩至多不会超过一年。陛下正值壮年,新皇又在哪里。”
赵郡然冷笑着道:“这世上的事无绝对,你若信我,便照我的话去做。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求邵相。”这次赵郡然说完,便已然快步离去。
谭颖站在原地怔愣了片刻,对于赵郡然的话,她到底还是持怀疑态度的。可如今她已经别无他法,除了赵郡然,又还有何人能帮得了谭府呢。
赵郡然离开寝殿未多时,便有宫女前来上了第二道茶。谭颖对宫女道:“不必麻烦了,你替我转告何采女,我先行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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