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闻杨嬷嬷问起邵敏茹的月信,不由走上前道:“出什么事了?”
杨嬷嬷道:“回太后,邵小姐的裙子有污点,瞧着像是血迹。【】”
太后听了不由面色大变,她看了一眼邵敏茹身后,只见她裙子上的确有一块拇指大小的血迹。那血迹的位置十分尴尬。太后气得发抖:“你好大的胆子!来月信之时,竟然敢触碰佛经!”
邵敏茹忙躬身道:“太后,敏茹岂敢玷污了佛祖呢,敏茹并没有来月信啊。”
太后厉声道:“那你身后的污血如何解释?”
云染忙替邵敏茹辩解道:“太后,云染是小姐的丫鬟,小姐是否来月信,云染最是清楚。小姐的月信向来不准,已有四十余日不曾来了。”
邵敏茹听了云染的话,面上愈发窘迫。她悄然瞪了云染一眼,却听太后道:“既然不准,怕是刚来了月信也未可知。你若是这般粗心大意,玷污了佛祖,哀家定不饶你。”
“敏茹当真没有来月信,想来是在别处沾染了血污也未可知。”她说着便作势想了想,说道,“对了,方才敏茹不当心在郡然那里打碎了一个茶盏,许是她的丫鬟在捡拾茶盏的时候弄伤了手,血迹沾染在了敏茹的裙子上。”
太后闻言忙对杨嬷嬷道:“去一趟浣沙宫,看看郡然和海兰的手上是否有破损。”
杨嬷嬷应了声“是”,便赶紧去了。
到了浣沙宫,便看到海欣正坐在木桶边洗衣裳。杨嬷嬷上前道:“你家小姐可是在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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